#摘抄
在一个什么命中注定的不幸的时刻,在一些只会偶尔漏嘴吐露出来的内心隐秘的痛苦控制下,她失去了理智。那天格奥尔基哥哥从上班的地方回来时已很晚,我回来得更晚——她也知道我们要很晚才回家,管理委员会又在召开地方自治局年度会议做准备了——所以就她一个人留在了家里。一年几天不出去,就像每个月总有几天以及这种时候往往发生的那样,她完全不像通常的表现,而是情绪有些异常。想必当时的她是半躺在我们卧室的沙发床上,按照自己的老习惯曲起双腿,缩着身子,抽了很多烟——她从某个时候起开始抽烟,总也不听我的请求:把这个对她如此不合适的玩意儿丢掉!...